梁文初原本瞧着连成璧夫妻跟武景行说话,待武景行走了,又慢慢走了过来,“你们怎么认得他的?”
“因缘际会,山东旧识。”连成璧道,他瞧着梁文初对武景行颇有话说的样子,也就没把和他的渊源说得太清楚。“我家隔壁住的也是宫中侍卫,与我颇有些交情,我听他讲勇毅伯的儿子武景行,上个月与后金使者的小儿子费扬古比武,赢了人家,那个使者是后金宗室王爷,小儿子又是他和科尔沁公主的嫡出幼子,有贝勒的名份,被捧着长大的,被武景行赢了一回就记住了,非要拉着他再比一次,武景行躲不胜躲因被寻访到了住处,连自家的屋子都不敢住了,方才你们和他说话,远远的我瞧见了一个梳辫子的金国人
喊他,他才跑的。”费扬古?许樱皱了皱眉,上一世俘虏劝降武景行的好像就是叫费扬古的,可是这个名字据说在鞑子那里叫得人不少,她在辽东长到七岁,多少会几句满州话,费扬古的原意就是老儿子的意思,光是平民百
姓家,她知道叫这个名字的就不下三个。
连成璧却不知道许樱的想法,只是替武景行烦忧,“私下与金国人有来往可是重罪,只盼着他不要因为此事被人参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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