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还没喊完,悲剧已经发生。
飞到莪罗山上空的直升机突然像一个喝醉了醉汉,摇摇晃晃,歪歪扭扭,接着斜斜地直冲下来,撞向谷口对面的一道山崖,“轰”地一声巨响,火焰飞腾,飞机残骸带着浓烟烈火往深涧里坠去。
我们都目瞪口呆。
等反应过来,也顾不得许多了,拼命跑出了谷口,穿过一片树林,索桥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了,那种怪声戛然而止。
我们跑到桥旁武警战士们用沙袋砌垒的工事旁,都瘫倒在地,张口气喘,大汗淋漓。
张排长倚着沙袋坐着喘粗气,还紧紧地抱着冲锋枪,神情紧张。
我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递给他,自己也点上一支猛抽。
他接过烟,哆嗦着手打火点着使劲地抽了一口,放松了一点:“万幸,好歹这次完成了任务,除了几个摔伤的,没损失人……”
“但是军方损失大了,一架军用直升机!”大块头气咻咻地说:“开飞机的那家伙简直没脑子……”
“闭嘴!他们怎么知道那怪声的厉害!”我说。
“厉害!厉害又怎么样?老子在枪端不稳的情况下还不是毙掉了一个,哈!”大块头得意洋洋。
我们回到了六盘水,把三盘录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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