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土著挥动手上的镀银铁矛,向我刺了过来。
我一斧头砍在上面,发出“当”的声响。
另一个土著趁机用铁斧砍了过来。
我身形灵活地腾挪闪转,手中的斧头不停挥动,一时间竟和两人斗得不相上下。
主要是我太忌惮两人的银器,不然就用以伤换伤的打法了。
我特么血拼都能耗死泰坦鸟,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
我这么一想,心一狠,干脆扛着铁斧土著的攻击,一斧头狠狠抡起,砍向了铁矛土著的胸膛。
金属撞击声响起,铁矛土著显然有丰富的作战经验,竟然格挡下了这一斧。
但我现在的力量何其大?
他被震得脚下一个趔趄,向后退去。
我趁势欺身而上,一斧头砍在他的脑门上。
与此同时,我的身后也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楚。
就像是血肉被火焰炙烤一般,发出“嗤嗤”的声响。
我怒吼一声,踹到铁矛土著,旋身就是一斧。
借助腰身的力量,我重重劈砍向了铁斧土著,他迅速抬斧格挡。
当的一声,两把斧头上擦出一片火花。
我的斧头在对抗泰坦鸟的时候受创,经此对拼,竟然砰出一小块铁片,斧刃上多了一个缺口。
我落地站稳,手臂被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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