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何梦兰吃惊不小，周颖也是十分错愕。因为在来之前，我并没有对她说出这种想法。

    “傅亦瑶作为一个女律师，平时接到的案子一定很多。要说为坏人辩护，让做了恶事的人逍遥法外，也不是没有可能。”何梦兰点点头说。

    “不，我是说，傅亦瑶未必就一定是为坏人辩护那么简单。如果她自己犯了罪呢？”我进一步说道。

    周颖想了想说：“这不重要吧，不管是傅亦瑶让犯罪分子逃脱法网，还是她自己做错事，转轮王杀她，都是有充分的理由。你弄清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我马上说道：“这不仅关系到我们对付怨灵，还关系到傅亦瑶的名誉。”

    “我还是不懂，她只要该死，至于是什么原因，也就不重要吧？”何梦兰说。

    我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咖啡：“你想一想，律师帮助一个杀人犯逃脱制裁，只能说明我们证据不足，或者法律不健全，要是傅亦瑶因为这件事被杀，以后谁敢给被告当辩护律师？可如果傅亦瑶自己杀了人，那么怨灵就肯定不会放过她。更重要的是，这个怨灵也就不是唐志学的妹妹了。”

    周颖很快就听明白了，她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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