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醒转来,已经是下午时分。
他被钳制着,挂在墙壁之上,铁索绕过了他的手臂,将他半提着挂在那里。
他正对面的是那个曾经呼救的少女。
此刻一脸苍白的躺在手术台上。纤细的手腕无力的垂落在手术台边,头此刻歪向他这里,大眼睁着,无力的看着她。
“姑姑,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暴躁无比,挣着铁链。
黑衣的女子从旁边的桌上慢慢捏出个手术刀,慢条斯理的用酒精一遍遍的消毒,尔后微笑着抬脸看他:“暮秋,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慢慢欣赏?”
他突然就停止了挣扎,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了,他今年22岁,长到如今,除了身负血海深仇之外,还有不停的练习,练习什么?练习解剖,从六岁开始,他不停的练习着解剖死尸,解剖得完美无缺,剥下来的皮可以摊平一面桌子。
他还学会怎么样去让一个女孩子心动。
那些如春风般的辞藻,诗词般的语句,都是熟烂于心的。
都是套路,他曾经在第一次恋爱终结时,笑着对自己说,那是个贪慕虚荣的美女,为了所有的东西可以将他如同废弃的狗一般踢落下楼,估计是那刻开始,他的心便冷硬如同石头一般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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