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天涯,这四个字说起来轻巧,多有英雄气概似的,事实上却是,和狗熊也差不多了。
最为令人难以忍受的一点,便是在逃亡的路途上,不能睡觉,再加上心理上的剧烈反差,简直能把人熬得生不如死。
整整二十个小时,我和水瑶都没敢合眼。
白天她开车,晚上我开车,还得蒙上面,好不容易经过广州,抵达了南宁,还是不敢睡觉。
到了钦州,更不可能睡觉,因为与负责偷渡的人周旋,不是一般的危险。
尤其,我和水瑶的身上,还携带着大量的现金,还有枪械,稍微放松警惕,便会万劫不复。
从东海算起,差不多三十个小时以后,我们才算离开国境线,坐着一艘破旧的偷渡船,前往了越南的海防市。
前往海防市的偷渡船上,人数虽然不多,但大都不是什么善茬儿,我甚至能看到,有几个人还在船上往大腿上扎针,明显都是些毒瘾很大的家伙。
水瑶看了看其中一个全身都在抽搐的男人,小声说道:“近两年两广地区的禁毒行动非常严厉,要想不挨打,只能去泰国和越南了,相比前者,后者的代价比较小一些。”
我趴在船沿上,猛烈的呕吐了两口,上岸前几个小时吃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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