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小心自从下山以来还从来没小心到这种地步,他的反应几乎可以用惊若寒蝉来形容。任上校这样的行为在一般人眼里几乎可以称之为神经过敏。可显然他不应该是那种神经过敏的人,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的。
“昨天我在司令那里见到了一个人。”任上校轻声答道。
“见了一个人就让你吓得好像惊弓之鸟?这算什么情况?”释小心不明所以。
任上校叹了口气,眯了眯眼睛,显得仿佛很无奈的样子。“对,起初我也认为没怎么样。我是做好了被军法从事的心理准备去的,无论碰上任何情况我都已经豁出去了。必竟实验室被毁责任重大,必需要有人负责。可当我见到这个人,和他说了一番话之后,开始我还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问题,我回来之后仔细思考,却觉得这背后可能有着一种超乎想像的东西存在。而且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思想范围,远远的超出,细思极恐,让人毛骨悚然!”
释小心和韩冰蕤两并没有打断他的话,而是静静的听着。任上校抿了抿嘴,他的嘴唇有些发白。
“我之所以会和你们说这些,是因为我信任你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有这样的信任。无论我今天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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