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何独无义?
谢玄听阿姊谢道韫要避开陆氏女郎而改走吴兴郡这条路,心道:“阿姊不肯承认是爱慕子重,只说是惜才、交友,可她这样对陆氏女郎退避三舍分明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阿姊是喜欢子重的,但因为性情高傲矜持,既知子重倾心于陆氏女郎,家姊便不肯表露心迹,只想与子重朋友论交,不求长相厮守,只求终生为友。唉,世间痴情人,还有胜过家姊的没有?”
刘尚值见祝英台要与子重分道扬镳,暗暗诧异,心道:“此人怪癖又犯了,我与他也算是同学故友了,但一向不冷不热,若不是因为子重,我们是很难说得上话的,不知他与子重有何龃龉,竟不肯同行?”当下也不说话,以免被祝英台辞锋所伤。
陈操之看着谢玄,谢玄一点头,对阿姊谢道韫说道:“阿兄,我有话单独与你说。”
谢道韫跟着谢玄来到驿舍廊下,看着厅中的灯光照映在冷冷的地面上,低声道:“阿遏,你要说服我走吴郡?”
谢玄微笑道:“自来都是被阿姊说服,何曾说服过阿姊。”
谢道韫“嗤”的一笑,说道:“怎么,听你口气似有怨言?”
谢玄笑道:“岂敢,那是阿姊的教诲,弟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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