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植国公府的大门被人用一种急切的频率拍击着,那拍击力度,几乎惊醒了斜对面立地侯府的门房。
“什么人,大半夜的作死吗?不知道这是镇国公府吗?”门房骂骂咧咧的打开了大门,随同门房一同值夜的侍卫也警惕的看向了门外。
大门洞开的刹那,一枚泛着淡绿色的玉质令牌猛地出现在那骂骂咧咧的门房眼前。
那玉质令牌上特殊的标记,骇得那门房猛地将后半句骂人的话给吞回了肚子里,连忙躬身作请,将带着四名男扑疾疾赶来的忠叔迎进了院内。
紧接着,镇国公府内就是一阵的鸡飞苟跳,先是老管家被惊到了前院,没多久,上百铁骑从镇国公府内呼啸而出,打头的,正是镇国公府的小公爷周夙。
自家的玉令供奉被刺,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尤其是这位王、令供奉,还是刚刚声名鹊起,在碧元王城内已经变得炙手可热的江成。
江成的寒潭别院内,听着慢慢变得激烈的马蹄声,江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今晚的第一波刺杀、也即刘德安排来刺杀江成的任家兄弟,被江成杀了,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
但若是隐匿不报,这就是最大的破绽了。
江成这边刚刚发生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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