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余桐一愣,她先转头看了一眼郁想的脸色,然后侧过身,低低喊了一声:“储大少。”
储礼寒穿着烟灰色的切斯特菲尔德大衣,像是刚刚从某个正式的场合退下来。
他左手怀抱着一大捧玫瑰,大朵的朱丽叶玫瑰,淡粉与淡杏色紧紧拥簇,冲淡了一点他身上高不可攀的冷意。
储礼寒就这样进了门。
大家先是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强烈的格格不入。
然后才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有点嫉妒。
倒不是嫉妒别的,主要是储大少登门的时候,没被关在门外等个十来分钟啊,更没有被郁想的保镖拦下。
这个待遇差距还是有点大哈。
“大少。”
“储大少。”这时候奚亭和元景焕的经纪人、助理,也才回过神似的先后开了口。
“大少请坐”,这四个字堵在了他们的喉咙里。
因为他们转头一扫,发现客厅里拢共三组沙发,好像被他们坐得差不多了。
完了嘛这不是。
经纪人几人冷汗都下来了。
奚亭的经纪人最先站起来,想说,大少要不到我这儿坐?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对。
他是挨着奚亭坐的。
大少要真过去了,奚亭不会被打死吧?
于是大家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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