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面对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时,会有难以压抑的愤怒和悲伤。
在过往数月中,每当夜深人静、回想起斗辰岭上那一幕的时候,肖南回也是这样的。
可如今他真的站在她面前,她反而不如当初见不到他时那样难以自已了。或许是她的许多疑问已经有了答案,又或许是她的控诉其实已失去了意义,又或许是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勾起了她许多回忆。
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靛蓝衣裳,从前他回府后都是这么穿的。他手中那长枪金其锋、木为柄,枪杆是一截白蜡木,唯有枪头是她熟悉的那铜色底暗纹白钢。很久很久以前,他初教她枪法时,用的就是这种枪。甚至方才那一招回马枪,也是他最得意、教她最久的一记招式。
可过往的回忆有多充沛,眼前的一切便有多荒凉。
她想活动一下手指,这才发现解甲上的血已经凝固了,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将她的手指粘在了剑柄之上。
“他在哪?”
布衣将军横枪而立,许久才开口道。
“你的武功是我亲授的。你不可能赢得过我。”
“我的枪法确实拜义父所授,剑法却不是。”
语毕,她手中解甲清吟一声化作白光直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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