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者,大都周身自带迫人之感。
其一杀数人者,眉眼带煞。其二杀百人者,百步之外不敢近身矣。
其三有武集大成者,杀气内敛,气质与常人无异,却能在顷刻间教人毙命。
宗颢无疑属于那第三类。
就像此刻,肖南回完全感受不到那日她在烜远王府后院所感受到的那股杀气,仿佛眼前站着的就是一名普通老者。他看上去那么衰老而脆弱却又平和而无害,就连最胆小的幼鹿、最难给予信任的凤鸟都愿意与他亲近。
肖南回向前迈了一步,靴底压断新草柔软的腰身、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那几只幼鹿惊觉,立起耳朵、竖起脑袋,转身逃入漆黑的灌木从中,那两只凤鸟也振羽而飞,两个白点转瞬便被夜色吞没。
“鸟兽皆有灵,肖姑娘可也以为如此?”
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转身,却已识得来人的身份。
左找右找你不出现,偏偏我要走的时候你就冒出头来。
肖南回有些进退两难,但几乎很快便决定收起自己打了无数版本的腹稿,单刀直入、开门见山地问出那个问题。
毕竟他既已知她身份,如若当年那件事真的同他有关,对方又岂会不知她为何而来。
“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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