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秋日特有的凉意从红土地中钻出来,侵蚀着白天太阳烧灼留下的温度。
肖南回裹了一条粗毛毯子窝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两个动手能力为零的男人,在用言语互相攻击彼此。
“我早就说过,这么遮掩是行不通的。如今人家都找上门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又要如何对策。”
伍小六手里攥着一打莎草纸,上面是郝白今日新鲜出炉的酸诗:“对策?你还好意思管我们要对策?你这纸上写的是什么?是对策吗?”
郝白手下一用力,手里的扇子险些碎成两半。
那是他这几天偷寨子里小孩糊纸鸢的东西自己做的,样子虽然比不上他之前的那些名家之作,拿在手里倒也有了他往日七八成的“风采”。
“我为何要出对策?!此事与我何干?好好的出诊变成蹲大狱,可有人问过我是何感想?!”
伍小六肚子上还系着粗布围裙,这段日子他不光要伺候肖南回的饮食起居,居然还要伺候那涂脂抹粉的江湖郎中,早已憋了一肚子气,如今瞧着那扇子更是分外碍眼,语气也跟着尖酸起来。
“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出身的,可不比郝先生金贵,日常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要说成下狱一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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