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肯定是跑不了了,周惜一天都在于枝女士的视线之下。
任景润作为他们中最年长的,把聚会安排在了游轮上。
晚风过境,外滩的夜景璀璨而夺目,周围的高楼大厦皆是五彩缤纷的灯光,纸醉金迷繁华至极。
波浪一遍遍冲刷着细沙,水面上的波纹显得更温和秀丽,游轮在无声地推进。
周惜在心里默默祈祷,应珩之一定要有事来不了。
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她想起了上次鼎欢融资宴的那天。
上次是有些心虚,愧对面对应珩之,而这次呢,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在应珩之表完白之后,连最简单、单纯的炮友关系都变了质,如果同意继续之前的关系,也没有以前的感觉了。
游轮很大,是任景润的私家产业,周惜到的时候,大院里的其他人快到齐了。
周惜穿着青古与石绿色相间的长裙,勾勒出纤瘦的腰肢,衬得细腰更加不盈一握。
周惜有些不情愿的走了进去,看见左泽和他的妻子坐在沙发上,任景润在不远处吧台前调着酒,还有其他几个朋友唱着歌。
她看遍了角落也没有见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心里倏地松了口气。
任景润是最先看见门口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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