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敖广号和敖钦号渐渐靠近,巨大的船身遮住了月光,阴影将布雷德罗德号完全淹没,特龙普心底生出了深深的绝望。
若是恐惧还有机会生出勇气,若是绝望那真的是一败涂地了。
在一百五十米长的敖广号面前,四十米长的布雷德罗德号连弟弟都算不上,顶天了就是个孙子。
德鲁伊特和所有荷兰人看着这两巨无霸,同样深受震撼,再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
很快,特龙普和德鲁伊特二人就被郑芝豹提溜到了敖广号上来。
“禀告大帅,敌军主将已带到!”
郑芝龙看到他腿部包扎了一圈带血的布条,不由冷声斥责:“你的事情稍后再跟你算账,把人带上来。”
特龙普二人很快被押进船舱。
德鲁伊特还能跪,特龙普则直接瘫坐一边,为了不让他腿上伤口流出的血污染宝船,被用各类布条捆扎得严严实实。
台湾有不少懂得荷兰话的通译,郑芝龙当即夜审二人。
获知荷兰人的图谋后大怒,将二人暂且收监,次日一早向京中发电报将详情上奏。
正是八月十三,上朝日。
皇极殿君臣皆至,行礼毕。
翰林院学士张士范呈书进奏。
“启奏陛下,去年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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