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北京,医校。
距离朱由校的万寿已过去十日,王恭厂被一分为二,左侧为军校,右侧为医校。
数日来,无论是军校那边的思想政治,还是医校这边的战场护理,都已经开始正式教学。
讲授医术的教室,是用原本的大通房改造出来的,屋子下面没有地火龙,为了抵御寒冷,门窗只能用厚厚的棉被遮住。
光是这样还不足以保暖,朱由校又带着工部的匠人,做了一堆煤火炉出来。
这东西在明朝其实已经有了,只是排烟气的效果差了许多,单单烧木炭还能凑合,若是烧煤的话,一不小心就有煤气中毒的可能。
八个煤炉,两侧的窗户下各放一个,长长的铁皮管子接连在煤炉上,将燃烧产生的废气排出屋外。
如此一来,屋里的温度总算能让人伸出手来写字了。
一头刚满三个月大的小猪崽子,被四个太监按在屋子中间的木台上,张景岳站在旁边,手里拿着特制的利刃,寒光闪过,那猪崽子瞬间便开始惨嚎起来。
装子弹的弹袋,被划出一道口子,却不见有鲜血渗出。
这一刀,避开了所有的毛细血管,可谓是娴熟无比。
“柳月,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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