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毓懒得有雅兴赏秋,长生自然不敢怠慢。
红案玉屏,香盏金器,就连铺在地上的绒毯都是千金难求的野兽皮。
“公子,野外粗糙,还请公子将就一二。”
长生一边说一边点上消金香,这消金可是苗疆的宝贝,乃凝香木沉入地质,经过上万年光阴变化才结成了木石,这木石半寸难求,以它作香有安神静气之奇效。
谢灵毓侧身看向兰姬,“夫人请。”
兰姬微微颔首,推辞道,“谢公子先请。”
谢灵毓思忖片刻,一手撩着长袍跪坐主案,但见他腰身挺如明月青松,一言一行间尽显大家风流。
兰姬略有思量。
“阿娘,坐吧。”顾妙音拉了兰姬的袖摆。
兰姬点了点头,刻意端着自己的言行,正襟危坐。她出生贫贱,顾府又是极重规矩的文人之家,初入顾府,邵氏便以她粗鄙无状为由请了府中嬷嬷教她规矩。
那个时候便是单练一个跪坐都吃了不少苦头,邵氏却还总连同府中下人一起嘲讽她,说她烟视媚行,坐没坐相,一股子上不了台面的下贱样。
兰姬不愿给顾妙音丢脸,努力回想着当年顾家嬷嬷是如何教的。
顾妙音也看出了兰姬的僵硬,她实在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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