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业栽倒在地,两人俱是一愣,尤其是崔承业,万分难以置信看着红绸,但便是如此,他眼中也并无半分怒气,只是有些困惑不解。
红绸自知理亏,如今崔承业是他的主人,莫说他只是亲她,就算他真要做什么她也不该如此对他。
可这小混球又摸又咬,她一下脑充血没忍住。
瞧着崔承业像只风中困惑的蠢狗,红绸嘴角抽了抽,眼见他要开口,立马先声夺人掩面哭了起来。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你们都作贱我!都作贱我!!”
这一哭可要了崔承业的命,他麻溜得坐起身,捞着袖子替红绸擦眼泪,“你莫哭了,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我……红绸,我是心悦你才一时情不自禁的,好红绸,我是爱重你的。”
红绸本就是假哭,没想到这么奏效便哭得愈发起劲了。
“公子何苦说这种话折煞红绸,红绸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孤女,这天下间又有谁会爱重我?公子是天下云月,自小便受人爱重,您又怎么懂我这低贱之人的苦楚。公子今日喜欢便视我如珠宝,来日不喜便厌我如敝履。原本我还有一技之长,不识情爱可也在这世间无惧风雨,公子何苦要来惹春心,我若交了心,他日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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