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郎从东厢房出来时,只觉一身疲惫,父亲的话似有千斤重,让他卸不下身上的担子也挑不起年少的初心。
院中小厮早在主厅的垂花门恭候,见他出来立马迎了上来。
“郎君,香汤已经备好了,紫鹃姐姐问您是想先用膳还是先沐浴?”
王七郎温声道,“沐浴,让她们不必劳心,放着便是。”
“诶。”小厮点头应道。
主仆俩脚步刚进中庭,便瞧见不远处的香榭里有一道身影临水跪着,王七郎目力好,一眼便认出了跪着的女子正是当初江洲水域拦道的花船娘子。
王七郎已经不记得她的名字了。
王家规矩,郎主主外,内宅的事郎君们向来不插手。是故王七郎瞧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脚步一刻未停转去了内院。
不料刚过花园照壁,王七郎忽然又停了下来。
“去问问,香榭里的女子为何受罚?”
“啊?”小厮愣了愣,这才想起方才他们穿过阆苑时,香榭里确实有名女子在罚跪。
“是。”回过神后,小厮压下心中惊疑,回头向身后的阆苑跑去。
没一会,就气喘吁吁回来复命了。
“郎君,问清楚了,说是月姬坏了府上的规矩,女君大人让她在香榭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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