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笑容向电话那头的老人家说出了自己的新感情,同时又在心里将已经远在万里之外的乔娇想了一遍,更加觉得世事无常;之前,之所以不愿意带她去湖南,是因为不想把她变成情感上的替代品,可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变,如果她没有急着去国外,我真的会带着她一起去湖南;我因此而有了一些幻想,幻想两个老人家见到我和乔娇时的场景:他们会像喜欢栾雨一样去喜欢乔娇吗?
会喜欢的,因为乔娇是个比栾雨更加活泼的人,而且他们在情感上也更容易靠近,毕竟这些年来,乔娇最缺失的就是亲情,两个老人家也一样,在可以互相填补的前提下,衍生出的情感,一定会更加真挚。我也因此而涌出了一些期待感,并觉得总会有机会带着乔娇去看看他们。
……
结束了和老人家的通话,我又坐回到门口的台阶上,并抱起了喜乐,将它塞进了卫衣里面,只露出了一个狗头,与我的头并列,我喜欢这种亲近感,也喜欢它毛茸茸的身躯,在这寒意漫天的傍晚给我带来的温度,我觉得有这么一条狗陪着我,在某种程度来说,是一种治愈,特别是在我抱着它的时候,我不会胡思乱想,只会望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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