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声一刻不停,河曲城墙已是千疮百孔、残破不堪,有一面城墙塌了一小截,乱石一堆堆成的斜坡上全是凌乱扭曲的尸体。
河曲城外也是满地的尸体,尸体之后便是官军的炮兵阵地,轰鸣的火炮后则是连绵的营帐,将城池团团围住,官军围城大营西面的黄河上架着几条浮桥、舟船车马不停,运来一波波粮草和弹药。
官军大营外数里外,则是农民军的大营,简陋的帐篷和临时搭建的草棚木棚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头,衣衫褴褛的流民不时抬着冻饿而死的同袍扔在大营外的空地上,堆成一座小山,之后再对官军的围城大营发起攻击时,这些尸体都是上好的填壕材料。
曹文诏叼着一根草根,一边给战马刷毛,一边打量着残破的河曲城,叹了一声:“啧,这王自用倒是能坚持,咱们驱赶俘虏和百姓日夜攻城,王自用领着一伙残兵败将都能不动如山,有些本事。”
“若真要打下此城,咱们全军压上,靠着手里的精锐家丁,半日便能破河曲!”杜文焕挽着袖子打水,一边笑着回应道:“但曹总兵,您事先便定下了围点打援之计,放着河曲不取,不就是为了把王嘉胤勾在这吗?”
“可王嘉胤那厮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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