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之中摆着一具还带有余温的尸体,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双目圆瞪如球,青紫的舌头挂在嘴边,面目狰狞又滑稽。
杜魏石勃然大怒,将酒壶往地上一砸,冲上去便踹打着那具尸体:“张二鸟厮!你怎能就这么死了?你该受万民公审、身败名裂而死!你该让天下百姓知你所犯的罪,还我和我母一个清白!你怎能就这么死了?怎能就这么死了!”
吴成皱了皱眉,吩咐绵长鹤将情绪激动的杜魏石拉开,朝帐内那两名一脸紧张不安、低头立着的小旗和部总问道:“仔细说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那小旗官浑身一抖,从怀里摸出一张布帛,结结巴巴的说道:“将军,这张二拆了琴上的琴弦,半夜用琴弦上吊自杀了,下官听到其同室的战俘呼喊便冲进去抢救,但已经太迟了,张二临死前割破手指、撕了其所穿锦衣一角写了这封血书,应是其遗言。”
吴成接过一看,布帛上鲜血写成的文字极为工整,张道河明显是下定了必死的决心:“吾,英烈之后,岂能受审于逆贼?官绅子弟,焉能蒙辱于刁民?吾无能,不能保家业,有负父母之托,合该一死,今日追随吾父而行,献躯于天子,以保张家五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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