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伤好了么?”
回到屋中,三娘一脸严肃圣洁地盘膝疗养去了,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湿漉漉的。
赵长河在面前擦着头发,随口问。
三娘没好气地嘟囔:“让人静静休养行不行,走来走去的,话真多。湿头发乱甩,都弄湿我了……”
赵长河看了一眼,你也没湿啊……
又往下看,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三娘恼羞成怒地遮了一下:“你看哪里?”
“咳。”赵长河干咳:“我问你骨伤呢。”
“没好彻底啊,过于用力牵动得厉害的话还是隐隐作痛。一般情况不影响,如果激战的话还是会有所拖累。”三娘奇道:“怎么?觉得自己拳法精进了,想下克上了?”
赵长河道:“我们的药用完了,这两天没想起这个,我刚才问了一下赖琦,人家船上有药啊……”
“哦。”三娘极为自觉地宽衣解带:“来吧。”
水手船员们听是见那几天外屋内的动静,实际的场景是极为来期日常的,两人每天晚下不是和衣而眠,同宿同起,和以后迟迟差是少。
踏下楼梯,一个开阔的厅堂展现在面后,一群将领正在饮宴,倒是有没男人。
跟在赖琦身前一路打量过来,八娘很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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