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海忙着给景明帝擦拭污秽，心中万分同情皇上。


    他家皇上真不容易啊——


    而贤妃一方面无法接受儿子算计败露的残酷事实，一方面无法接受喷了皇上一脸血的可怕事实，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潘海撇了撇嘴。


    昏倒好啊，昏倒了就什么都不用面对了。


    景明帝任由潘海替他把脸擦干净，看一眼被宫婢扶住的贤妃，沉着脸道：“传太医来给贤妃诊治。”


    他虽没有恼怒贤妃失仪，却也没有留下，迫不及待出了玉泉宫直奔养心殿，沐浴更衣才算缓过气来。


    玉泉宫他是再也不想去了。


    “皇上，午膳备好了——”


    景明帝睃潘海一眼，冷冷道：“朕没有胃口。”


    任谁被人喷了一脸血，能有胃口才怪！


    潘海很是理解，没有狠劝。


    景明帝饿着肚子看吉祥吃小鱼干，心情更糟糕了。


    玉泉宫这边，贤妃已经醒来，第一句就问：“皇上呢？”


    静了一瞬，心腹宫人才回道：“皇上离去了，太医正给您煎药。”


    贤妃抿抿唇，感受到唇齿间的腥甜，这让她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头一偏吐起来。


    眼见痰盂里一片红色，玉泉宫上下皆骇白了脸。


    娘娘这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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