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姜似的心猛然跳了一下,看向郁谨的眼神带了几分异样。
景明十九年的夏,距离太子第一次被废确实没有太久了。
这一瞬间,姜似竟然生出郁七与她同是两世为饶念头。
“阿谨。”
郁谨笑着把姜似拉入怀中,望着她的眼睛:“怎么这样看我?”
“你为何太子当不久了?”
郁谨嗤笑一声:“俗话,作有雨,人作有祸,不作就不会死。太子已经不是一般作了,能当得久才怪。”
姜似定定看着郁谨。
“怎么了?”郁谨疑『惑』,突然恍然大悟,凑在姜似耳边问,“是不是想我了?”
姜似先是一愣,而后一个白眼飞过去:“你胡思『乱』想什么?”
青白日,马车之中,这混蛋怎么会想到那些——咳咳,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姜似不由想起前世来。
那个时候,这家伙像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整日里与她歪缠,她从一开始的羞恼拒绝,到最后竟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乐在其郑
似乎,其实,当棋逢对手,那本来就是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
郁谨一直注视着怀里的人。
见她仿佛在回忆,眼中闪着令他心旌摇曳的光芒,一下子得到了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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