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天长夜短,不知不觉东方便亮起了鱼肚白,窗外也响起了脚步走动声以及细微话语:
“你是不是唬我?我已经顺心而为了,一点变化都没有……”
“怎么没变化,床单都弄湿了……”
“啐谁和你说这些?我是说武艺。”
“那就说明你还没看破,以后还得再接再厉……”
“伱还要我怎样?我都骑惊堂头上撒野了……”
房间门窗紧闭,幔帐放了下来,床榻旁放着绣鞋以及衣裙。
华青芷文文静静躺在枕头上,薄被盖到了锁骨处,经过一夜休息,脸颊上的酡红已经褪去,恢复了平日里的娴静柔雅。
听到外面的细微动静,华青芷睫毛微动,缓缓睁开眼眸,先是茫然望着床铺顶端,稍微缓了偏开后,才轻轻呼出一口气,用手揉了揉有些晕的额头,想要起身。
但她刚略微坐起,便发现身上的薄被滑了下去,胸口凉飕飕的……
华青芷低头一看,发现竟然身无寸缕,又连忙倒头躺下,双手捏着薄被拉到脖子下,眼神有些慌,迅速回忆起前两天的事情:
我怎么睡这里来了,这是什么地方……
在路上和陆前辈一起喝酒,说了很多话,从诗词歌赋到历代名家,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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