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徐徐,一艘商船风帆鼓涨,沿着清江顺流而下。
船楼二层的舱室里,传来几声略显沙哑的闷咳:
“咳……咳咳……”
甲板满是天南海北的旅人,二层却没几个住客,一名青衣公子,腰悬三尺锦鞘刀,手上端着托盘,推开了房门。
吱呀——
房间窗口的茶案旁,坐着个身材颇高的老者,锦袍玉带,身上搭着件宽松披风,一双眼睛神华内敛,就好似历尽世事的孤鹰。
“师父,药已经快凉了,喝一口吧,就算治不好病,也能镇痛。”
青衣公子把托盘放下,从里面端起药碗,放在了老者手边,眉宇间带着深深忧色。
但老者反应却颇为平淡,手指把药碗推开:
“此药能镇痛,但乱人神志,一旦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碰不得。本来你师叔得了点雪湖花的消息,可能起点效果,不曾想顺风顺水一辈子,老来因为我这兄长横尸荒野……”
青衣公子在隔壁坐下,劝道:
“人死如灯灭,还请师父节哀。这次去西海诸部,本以为能找到些雪湖花,哪想到四大部加起来都掏不出一两。算起来雪湖花开也就这两年……”
“治病得从源头下手,源头不除,再多雪湖花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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