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瑶池初见她穿得破破烂烂仰着脏兮兮的一张小脸乞求的眼神望着他。
——你可不可以收我做徒弟?
那日绝情殿上漫飞雪她赤着脚在雪中奔跑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
那夜江中泛舟她酒醉不醒梦中时颦眉时甜笑始终喃喃的叫着师父……
她爱笑爱说话爱做鬼脸爱扯着他的衣角小声的撒娇做错事了就睁着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那么多年她始终是孩子的脸。纯真的无暇的像晨雾中灿烂的夕颜花;素净的可爱的像山坡上小小的蒲公英。
可是如今那张曾永远定格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她甜美的微笑只有满目疮痍的疤和凹凸不平。
白子画身子微微摇晃着扶住一旁的桃花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花千骨慌乱之下直觉的想要遮掩却早已痛得动弹不得。
——又被他看见了还被下人看见了。
羞惭和酸涩叫她无处容身。这样一个自己此刻在别人眼中一定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吧。
东方彧卿再顾不得自身安危的冲出结界所有人都呆呆的站在原地再没有人阻拦他。
小心翼翼的扶起花千骨像捧着一件千疮百孔不断被摔碎又拼贴起来的瓷器。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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