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念头，韩阳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他连忙在心里给莎莎下达指令。


    左转四步，右转五步，后退两步，前进三步！


    莎莎全部照办。


    等莎莎最后站到他面前，他把手伸进莎莎的胸口，莎莎也没有丝毫抗拒的反应。


    难道没有进阶？


    韩阳一边按揉一边思索！


    也是，按我平时给她喂食的尸核数量，应该还没到进阶的地步。


    手感真不错！


    不对！是我也没感受到她进阶的动静！


    韩阳恋恋不舍的抽回手，他又切换到莎莎的能力，的确还是一阶的防御能力。


    可她现在的表现是怎么回事？


    “莎莎，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韩阳也不做瞎猜，干脆直接问她。


    “想起…一些，就像……”


    莎莎停顿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想到一个合适的词汇。


    “放…电影…一样！”


    韩阳仔细观察她的神情动态，发现不管是按揉她，还是询问交流。


    莎莎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木木的，仿佛一个面瘫，只有眼睛比以前更加灵动，说话也更加利索了。


    “看来……是受记忆恢复的影响？”


    韩阳略作判断。


    他也说不上这是好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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