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时常会问起,她有没有怪过自己,在他最不堪的时候,赶她走的时候,他盯着她决然的背影,以为她从此就真的走了。
那时候公司刚起步,没几个人,还有些人手脚不干净,业绩亏得很惨,一度让他产生自己不是创业的料放弃得了的想法。
她都走了,他还拼什么呢?
他抱着酒瓶在出租屋里喝得烂醉如泥,甚至觉得生命都没了意义。
却在某天夜里,家楼下昏暗的路灯边,又见到了她。
那天刮了很久的风,在他走近她的时候,天都开始应景的下起了雨。
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工作服,见她的时候正是加了一天班劳苦不堪的狼狈样,她裹着一层风衣,头发被吹得很乱,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鼻头很红。
他的心突然就变得乱糟糟的,自己拼了那么久,怎么把心尖上的人折磨成了这样?
他嘴张了张想问的话是“你怎么在这儿”,却苍白得都说不出口。
雨开始点点砸下来,他将人一把扯到屋檐下,却见她还是被雨水淋到了一些,半边衣衫shi了,还在滴水。
连带着她眼角都是湿-漉-漉的,抬头问他:“今晚雨那么大,住你家好吗?”
他当时应该拒绝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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