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那两只眼梢斜挑的大眼睛盯着张原,渐渐的,冷厉眼神融化作两汪春水,声音低婉娇腻:“张先生说小妇人有什么请求张先生都肯尽力吗,嘻嘻。”挑逗很露骨。
甘露饼的药效犹在,喜好与欲望往往是如影随形的,迫切想占有的总不会太讨厌,这是实情,客印月无疑也是一个很有媚惑力的熟龠妇,欲望犹炽的张原还真没觉得客印月有多么可恶,但还是直言拒绝道:“偷欢之事不要提了,这是杀头的罪,我玩不起,客嬷嬷也玩不起。”
客印月唇角勾起笑意,说道:“哦,原来如此。”眼睛瞟着张原下体,状元郎旗杆依然高举,吃吃笑道:“张先生,若此事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何乐而不为呢,也免得你我互相猜忌——我明日还是在钟公公外宅等你,可好?”
张原这时候不好义正辞严说什么“君子慎独”的大道理,毕竟刚才还大摸特摸人家的奶龠子,说道:“客嬷嬷这岂不是胁迫我,而且我张原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还好客印月没有接一句“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只是道:“那张先生方才为什么那般挑逗小妇人,难道小妇人就是那么随便的人?”
张原苦笑道:“怎么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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