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里虽然直不起腰来,我走得也不慢,很快就来到了白楼一侧,目测距离有三十米。
我把头巾缠好上,小心翼翼探出头观察。
倒是可以蒙上脸走过去,可尔萨旅的人不会打自己了,伊玛目圣战那些人呢?
三十米的空地,无遮无拦,这是个难题。
跑过去?
蛄蛹过去?
好像都不行……
正琢磨着该怎么办,海娜过来了。
她趴在了我身边,小声问:“你刚才说“拉皮倒”,是什么意思?”
艾玛,真愁人,还追上来问了,“那个……就是不能开玩笑的意思……”
她瞪大了眼睛,“谁和你开玩笑了?!”
我没吭声。
“知道吗?十几年前,我的两个哥哥和父亲,都死在了美狗手里!去年夏天,我三哥又被他们抓了,他们用刀一点一点割下了他的头颅……”
“一家六口,只剩下了我和妈妈。”
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十分平淡,平淡的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可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滔天的恨意。
“所以,”她瞪着我,“不能“拉皮倒”,你杀了他,我就嫁给你!”
“打住!”我拦下了她,“我不可能娶你,一是因为我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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