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金发和碧色明亮眼睛没有丝毫变化,但是眼前的人儿从左额经眉梢、鼻梁至右颊,一道红色翻槽的疤痕清晰可见,让人心惊动魄,油然而生一股寒意。
“这是谁做的?”
安毅竭力压制心中的怒火,伸出手,轻轻抚摸那道把一张明眸如画的俏脸破坏得狰狞可怖的疤痕,忽然明白这几年卡普兰为什么销声匿迹了,估计躲在哪里暗暗地流泪吧。
“是日本人。”
面对现实,卡普兰反倒变得平静下来,道:“那是三九年夏天,随着法国在欧洲大陆的溃败,原本到欧洲采访新闻并秘密组织移民的我,奉命到巴勒斯坦犹太人聚居地招募青年到叙府、思茅等军校学习,以便有足够的军事人才满足复国后军队需求。
“那年冬天,日军印度洋方面军侵入叙利亚、外约旦和巴”勒斯坦等地区,当时我在中东地区担任盟军的战地记者,并顺便在约旦河西岸的一个犹太人定居点举办的夜校中担任临时老师。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新年前两天的夜里,日军一支袭扰部队,忽然从我榈定居点上游渡口过河,将我榈那个拥有两千多人的镇子团团包围。
“镇子里的青年,早就从英国人那里获得武器武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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