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河水哟、那个三道道坎。满眼的谷子哟红艳艳剔化五诅祖辈辈哟那个。度日如年数着黄土坡上的高梁杆杆;一个个亡魂噢、晕乎乎到滇南遇到了恩人哟能吃饱穿暖;颤悠悠的心哟、那个苦辣酸甜安家军的恩情哟薄如云天
苍茫恢宏而又深藏着凄然悲壮的信天游歌声在天地间回荡正在与乡亲们一起收割、挥汗如雨的安毅惊讶地抬起头四处寻找唱歌的人现遍野的乡亲和官兵们都停下手里的镰刀直起腰板聆听这苍凉的几乎是吼出来的质朴歌声。
东北方向绿油油的山坡上一个头上仍旧包着白毛巾的黑瘦汉子仰面朝天紧闭双眼对着金色稻田里的数千军民一声声吼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信天游调子眼中止不住的热泪已经流淌到他青筋凸起的黝黑脖子上。
汉子身后的大树下坐着一个抱着孩子、敞开衣襟喂奶的女人她时而望望四周悠闲吃草的牛群时而望向前方第一次扯开嗓子敢对着几千乡亲和安家军官兵唱歌的丈夫眼里时而担忧时而感动听了一会儿禁不住频频擦泪。女人是在逃难途中认识前面那个踩脚丈夫的当时女人的孩子和老人全都病死在鄂陕交界的荒野途中滚滚南下的难民没有一个有力气看她一眼是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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