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中午,客船徐徐驶离昌北码头,后甲板上的康泽动的手,看到码头上安毅的身影一动不动,似乎要等完全看不见才会离去,心里对安毅这位聪颖执着的师弟不愿一起前往上海深感遗憾。
码头的影子已经迷糊,昨夜连同戴笠与安毅详谈到天亮的康泽叹了口气,转过身望着碧波万顷的水面上自由嬉戏飞翔的鹭鸟,低声问道:“雨农兄,你在想些什么呢?”
戴笠掏出香烟,侧身避风点燃一支,靠在船舷栏杆上,呼出口长长的烟雾:
“我在想小毅什么时候才会重新出山进入军界,昨晚谈了一夜,他的许多话让人深有感触。再一个,他在工商业方面的知识实在渊博,对目前的工商业现状也非常清楚,怪不得静老这样地位的前辈也对他青睐有加,真担心他赚钱赚上瘾了不愿出来带兵,那真是校长和党国大业的损失。”
康泽点点头:“我也有同感,安师弟的确是个经商天才,而且把军队的雷厉风行带进自己工厂,非常务实高效,而且很有创新思想,从目前他的七八个厂子和发展势头来看,他不想发财都难了。”
“看来,今天早上送给我们每人一套新式军装让你感触很深了?”戴笠笑了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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