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白彧离开流放之地。
消息从各种渠道传到诸国皇室手中,立刻引起动荡。
东濮皇自收到消息后就没睡好过。
朝会上,满朝文武讨论的焦点,一度从南桑出兵扯到鬼帝身上。
“南桑大军挥师北上直指我东濮,鬼帝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出来,他又想玩什么鬼把戏!皇上,此人心机深沉难测,不可不防啊!”
“如今我东濮与北襄交恶,几番起战。一边要应付东濮,一边又要调集兵力抵抗南桑,可谓腹背受敌。鬼帝白彧打的恐怕是坐收渔利的主意!他要真的从中搅和,东濮面对的形势必然更为恶劣……他怎么跟疯狗一样死咬我东濮不放!”
“鬼帝白彧有千面之称,这两年我们派了那么多人出去追踪,每次都铩羽而归!一个杀殿之主,难对付的程度堪比大国,我们越发处于被动,一筹莫展哪!这可如何是好?”
下方群臣闹闹哄哄,人人眉头紧锁压着厚重愁云,喧嚣直冲殿宇顶梁。
东濮皇坐在龙椅上看着这一幕,苦笑。
如何是好?他哪里有答案。
当初仰仗国力,诸国联手将霍氏灭族,铲除心头刺后莫不沾沾自喜,也不曾将此事放在心上,因为诸国势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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