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衿咬牙,他很不想答应研墨,但同时他也不想死,想到他在大齐美好的人生,还有牵挂的人,他怎么舍得死?
然后他现在觉得活着一息都是折磨!
他不是齐浩然,没吃过行兵打仗挨饿生病的苦,就是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候他也只是成天的熬夜忙碌,透支身体,但那时候只是精神上的疲累,谁敢饿着他,渴着他?
范子衿从不觉得身体上的折磨会比精神上的折磨痛苦,然而现在,他觉得他愿意承受百倍的精神折磨,也不愿受一点身体折磨。
两天来,范子衿一共就吃了三个手指宽的干饼,胃一抽一抽的疼,他觉得自己连抬一下手指都有些困难,此时,他想的不是自己身尊体贵时下人端上来的美味佳肴,而是很多年前他和浩然去投奔大表哥迷失山林,一天一夜不进食软倒在地上的场景。
那时候阿灵就仿似从天而降,给了他们一张烧饼,还丢给他们一只野鸡和野兔,野鸡叫浩然拔干净烤了,当时虽没有盐,但烤出来的野鸡金黄金黄的,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范子衿咽了一口口水,看看四周光秃秃的山石,他们下面倒是有树林,可他们一站起来不是被箭射就是被炮轰,别说打仗的地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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