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11月,京都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东厢房。
陈东升嘴里发出一阵痛呼,慢慢睁开眼睛,手下意识地捂着腹部的伤口,可惜没有一点痛感,他不由地叹息一声。
在他的记忆中,他被一个‘捡尸人’捅了一刀。
他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那位‘尸体’就是常来店里的红姐,现在的他还做不到冷眼旁观。
如果他不出手,一向成熟、洒脱的红姐将遭遇什么,可想而知。
当时脑袋一热就冲了上去,以为呼喝几句就能吓跑歹人,救下红姐。
没有想到,那两位是个憨憨,tmd,居然真动刀子。
“tmd,完球了,浑身毫无感知,估计离死不远”,他摸着腹部,喃喃自语。
突然大量的信息冲入他的脑海,一阵爆炸式的痛感传遍脑域,让他想尽快昏迷过去。
可惜,他的精神非常清醒,没有一点晕过的样子,这种信息冲击让他恨不得破口大骂。
他想大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似呼喊的能力也全部消失。
脑部疼痛稍减,陈东升意识稍稍清醒,环顾四周。
“不对啊!我不是受伤倒地吗?难道被好心人送到医院?”。
忍着痛,他眼睛睁开一条缝,闯入视线是破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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