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永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臂,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淋漓,皮肉都外翻着,看着有些恐怖。
正常人早就疼的呲牙咧嘴的,而他却一点也不在意,摘下腰间挂着的葫芦,咬开塞子一股浓烈的酒味就传出来。
“哗啦啦!”
薛永年眼睛都不眨的就往伤口上倒,要不是那紧绷的神色白淼都以为他没痛觉,倒是一边的白淼看的呲牙咧嘴,临了还敬他是条汉子。
自觉冲的差不多就撕下来衣角要绑上,却比一只小手给拦住了。
“你这样会感染的,”白淼生怕他听不懂,还解释一下“就是伤口会化脓,严重了这条手臂就废了。”
虽然她是兽医,但也是远近闻名的兽医,缝合技术相当出众,好多棘手的小动物都是她来做的。
尤其这个男人刚才还救了自己,怎么说也得说一嘴,才不辜负自己身为医生的职责。
“我身子壮,用不上。”
薛永年根本不在意,绑完了甚至还活动活动,手臂的肌肉紧绷,那结实的感觉非常有安全感。
既然人家不用,白淼也不强求,砸吧着嘴恋恋不舍的看着野猪,哎,还以为套套近乎能给点猪肉呢,现在泡汤了。
“那我就先走了,我家孩子还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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