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侍中,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自从先帝驾崩之后,你越发狂妄自大口无遮拦,是不是觉得这天下是你的了!”独孤留城气愤地出声道。
沈留祯喘了两口气,失了血色的嘴唇微启,淡淡地说:
“……不是我把自己当回事,是先帝觉得我沈留祯重要,这不是跟你们解释先帝的决策吗?再说了,你们要是觉得有我没我无所谓,那也可以试一试。”
独孤留城语塞。对面的鲜卑贵族们面面相觑小声嘀咕:
“北部大人问他做什么,还指望他哑口无言?”
“就说不能给他辩解的机会,一起上奏章向太后施压,让她下旨将沈谢两人免了就是了!非要在朝堂上辩!”
“上奏章不还得在朝堂上议,有什么区别?”
“看他不顺眼是一回事,可忍不住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有道理个屁有道理!你哪头的?!一路听他有道理到现在,汉人都骑到咱们头上了!谢元的中部大营都成了魏国军队的大旗了,你乐意是吗?!”
“不不不……”
不到三十岁的太后冯伯羊,细长的眉眼看着朝堂下头议论纷纷的情景,适时地出声道:
“好了,问的也问了,解释的也解释完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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