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华选了几款包，肖歌都没有满意。


    “你到底想买什么样的？”


    吴月华很认真地问，身为导购员，她知道自己的本职工作，她已经不是什么大小姐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肖歌顺手拿起柜子上一个奢侈品包包，问：“你喜欢这个吗？”


    吴月华嘀咕：“问我做什么。”


    肖歌把包放回去，说：“如果是以前，你早就让我给你买好几个包包了，你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以前他的一点点回应，对她来说都足以让她乐不可支。


    吴月华神色黯然：“现在是现在了，不是以前了。”


    人是会变的。


    肖歌盯着吴月华，他多想以前那个开朗积极的吴月华能回来。


    看着像个小受气包的吴月华，肖歌心疼又无奈，他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此举动又暖又宠溺。


    “就这个红色的包，配你。”肖歌说：“刷卡。”


    吴月华脑袋混沌了，肖歌是给她买的？


    不是给女朋友买的吗？


    吴月华回过神来，小声问：“你说的女朋友是我？”


    肖歌嘴角难得扬起一抹笑：“嗯。”


    “我什么时候成为你女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吴月华声音越压越低，生怕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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