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炎道连被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死了。
发作和死去只在须臾之间,等姜辛夷银针刺入,也是回天乏术。
她怔了怔,抬头说道:“他没有交代我师父的事?”
负责记录供词的衙役回想片刻,说道:“没有。”
“可他分明好像是知道的……”姜辛夷不甘心地抓着他的衣裳,狠狠盯着这确实该死,但不该现在就死的男人。
“完了。”杨厚忠紧抓供词,“即便这已写了十余张供词,可是没有他亲手画押,根本不作数。”
姜辛夷说道:“这既是他亲口说的,在场也有九人听见,怎会不作数?”
“差个手印。”
她立刻将目光放在死去的黄炎道手上,随即抓了他的手就要去画押。
李非白见状当即拦住她:“辛夷,不行。”
姜辛夷问道:“为何不行?这些都是他说的话,为何不能画押?这里九个人都听见了他说的这些话!”
“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已经死了,此时画押就是在骗人。”
“既是事实算什么骗人,只要这里的人不说便好。”
李非白执拗地捉住她的手,声音坚定:“这是欺君之罪,你可想过万一走漏了风声,那在场的人都会死。魏不忘终究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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