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位总裁,还真是急法国所急,难法国所难啊。”
站在河内火车站的站台上,看着一队队滇军背负背囊倒挎钢枪排着整齐的队列登上火车,感受着集结在站台上的军队那股浓得化不开的郁气,钟玮冷笑出声。
薛剑强耸耸肩,说:“没办法,人家全副心思无非就是如何交好列强,讨些好处而已,至于国内如何,他才不会放在心上……再说以他多疑的性子,滇军威震中南半岛,他能没有想法?既能将这头老虎关回笼子里去,又能卖法国一个人情,这种事情他自然乐得做。”
钟玮笑容更冷:“只怕他还没有发现自己就在老虎笼里吧?盯着他身上的肥肉的老虎本来就不少,现在又关了一头进去,嘿嘿,我倒要看看他有几两肉够这帮老虎啃的!”
那边,曾军长往这里一拱手,叫:“钟师长,我一师将士就拜托你了!你在用得到他们的时候千万不要客气,有什么恶战苦战,只管让他们上!我们云南深山老林出来的汉子,就没想过能老死病床,能跟着你扬威越南,死了也值!”他声若洪钟,整个火车站都听得见,当然,也能听得出他那钢铁般的声音之下浓浓的郁愤之气。这位军长原本被官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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