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池炀一肚子的火都瞬间烟消云散。
他像是傻了,只知道呆呆地一动不动,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心跳如擂鼓。
阮糖寻思着他应该已经消气了,便准备退开。
后腰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抵住,一股大力将她按进了男人宽阔有力的怀抱。
她一头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肌,小巧的鼻子都给撞疼了。
可池炀抱她抱得很紧,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血一般。
“这可是你说的。”
池炀哑着嗓子道:“老子可记住了。”
他不但记住了,还刻在心里了。
——以后,休想摆脱老子。
……
池炀心情瞬间变得极好,连去洗澡都是哼着歌去的。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晏清。
他的脸色极为阴沉,嘴唇也是紧紧抿着的。
阮糖不敢靠近他,就坐在自己的桌子边回消息。
突然听到些动静,转头一看,晏清正在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
阮糖满头雾水。
这不是池炀的宿舍吗,他收拾什么东西?
不过想到他和池炀是好兄弟,阮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况且晏清现在表情阴沉的有些吓人,阮糖不敢和他讲话。
池炀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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