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夜色浓稠,无星无月,浸透着近乎冷寂的安静。而环湖别墅内却灯火通明。
秦芒裹着单薄的睡袍,坐在地毯上,柔软纤细的手臂搭在床边,望着床上正在打退烧针的男人,细眉轻拧着。
贺泠霁抬手搭在额下,挡住了炽亮灯光。
即使病了,男人肤色依旧呈现冷调的雪白,明明浑身发烫,偏偏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白到极致,手背微微浮现的筋脉,像是蜿蜒的水墨,蔓延至腕骨位置。
恍若一尊精华贵又冰冷的白瓷艺术品。
若不是秦芒碰着他的指尖,都是烫手的温度。哪能看出烧得这么厉害。
旁边家庭医生给贺泠霁手背拔了针后,并未觉得那分外精神的地方有什么不妥,贺总年轻健康,熬过今晚,退烧了便好。
贺泠霁极少生病,但每次发烧都是严重的,偏偏退烧针起效还慢,大部分都得靠自己硬扛过去。最后提醒了句,身体任何部位因为发烧而温度升高都是正常情况,放心。
贺泠霁也习惯了。
男人声线很哑,很淡地应了声。便让他们都撤走。
原本透着燥热馨香的空气中,多了丝丝缕缕的消毒水气味。不难闻。但有点怪怪的。
几分钟后。
室内重........
全文内容获取中...
请关闭转码、阅读、纯净、屏蔽等模式,导致内容显示不全
如关闭后仍无法显示请下载纯净阅读APP或更换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