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的问话让宋樆猛地一惊。
半晌后,她才吹灭火折子,说道:“我跟他什么事也没有。”
确实什么事都没有,有的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宋父与女儿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对她再了解不过,见她此番情态,哪还不知她动了什么心思?
他顺着宋樆道话说道:“没有就好,他跟咱们不是一路人,往后也走不到一起去,就如他所言,只当邻居就好。”
胡煦如今是贡士,将来必走仕途,且他如今已拜名师,一心准备来年春闱,瞧这股劲头,说不得就能高中,届时想同他攀亲之人比比皆是,无论为仕途、为前程,他都不会求取他们这样寻常农户家的女儿。
他们也高攀不起这样的人家,更何况,胡煦对他家阿樆并未动心。
宋樆呆立在阴影中久久不语。
宋父见状,又不忍起来,随后叹了口气,愧疚道:“都是爹不好,不该丢你一个人在家里,让你孤孤单单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是。”宋樆终于开口,“跟您没有关系,我只是心悦他。”
“什么……”宋父不曾料想她竟把话挑开了,一时呆愣住了。
宋樆又道:“父亲,我心悦胡煦。”
她压抑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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