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片的室内蓝光游移到脸上时,躺在透明“胶囊”里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倒映在“胶囊”内壁上的脸, 的确属于刚才那名“观测员”, 但与他“游戏”中的体型略有不同:他极其瘦弱, 身形像根孤伶伶的2b铅笔。
他整张脸都是下垂的, 眼睛、嘴角、法令纹, 都尖尖细细地往下延伸着。
明明年纪轻轻, 人却像是被兜头的重压压得变了形。
房间是封闭的,除了三只并排而放的“胶囊”和一扇门外, 别无他物。
男人并不急着起身,适应过周围突变的景象后, 又转动着眼珠四下观察一番,才按下了右手边的一处开关。
开关按键扫描了他的食指指纹后, 验证成功,缓缓开启,男人摘下头盔,理一理头发, 抬腿出舱。
他走到门边, 找不到可以从内开门的地方, 干脆直接大大方方抬手敲了门。
门吱呀一声从外拉开, 露出一张不耐烦的脸。
守在门外的是个女人,脖子上也戴着一只一模一样的束缚项圈,身上却穿着一套银色的隔离服,身份一看就与男人不同。
她身旁小桌上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堆满了烟头。
女人问道:“怎么只有你出来?他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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