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老大姐办了简单的葬礼。
那一天在告别演出现场的人纷纷出了席。
郝佳佳在五环找了个工作,离胡同儿挺远。
院儿里没人,他把钥匙给了我,让我在房子重建之前在这儿住着。
看起来一切都落下了帷幕。
我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出门,就连手机也老早就没电关了机。
我知道我明明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辅导员还给我托着复学的事儿,法院还有开庭的事儿,警方还有配合调查的事儿。
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甚至连太阳都不想晒。
我不记得那人是判了死刑还是死缓,我只知道我不想管。
我不想出庭,否则我一定会在法庭上杀了他的。
不管现场有多少警察和街坊,他们也绝对不可能拦住我。
我会杀死一个本就要去死的人。
你说人活这一世,拼了命,发了狠,撒了野……
图个什么呢?
我们一次次地和命运对视、嘶吼、抗争,随后义无反顾地撞在墙上……
图个什么呢?
胡同儿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逐渐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除了大火烧毁了一个院儿,除了这胡同儿里少了几户人家之外……似乎一切都和原先没什么不同。
街坊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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