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韩文文自己也没有想到，张凡这么聪明的脑子竟然也会有咔壳的时候。


    看着他两只眼睛瞪的滚圆，这一刻韩文文竟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好笑。


    “韩大老板，你就别在这跟我绕弯子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张凡的语气近乎有些渴望，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宝贝疙瘩砸在手里吧。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很多的病人对于先前使用过的药物都是有依赖性的，如果咱们现在贸然拿出野鸭蛋的话，恐怕很少有人愿意接受。”


    “这样一来，怎么能够让别人知道咱们这效果非常好呢？”


    “你千万别跟我说让他们免费尝试，不可能每个人都给他们试一试，这样的话恐怕你就要赔死了。”


    韩文文的话听到张凡顿时眉头紧皱。


    仅凭他自己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如今经过韩文文这么一番提醒，他也顿时意识到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眼看着两人在这儿极其严肃的谈论着正事儿，这一次沈香香倒是表现得极其乖巧。


    一番谈论之后，张凡终于认清了如今的困境。


    韩文文和张凡的心中都非常明白，这野鸭蛋确实在治疗疾病方面有特殊的效果，但若是不被别人认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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