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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酒醉
    萧既明拢着大氅立在灯笼下,朝晖守在后边,说“算算时辰该回来了,方才去接的人说公子自个儿策马走了,怎地还没有到。”


    萧既明呼着寒气,静静地看了片刻天,说“从前他心里不痛快,便要在鸿雁山脉下策马奔腾。这习惯改不掉。”


    朝晖说“禁军好歹是个去处。”


    萧既明转过目光,说“你知道爹这一生最后悔的是什么事吗”


    朝晖老实地摇头。


    萧既明说“就是把阿野生得太晚。三年前,我们在鸿雁山脉下遭遇伏击。爹的援兵未到,阿野带着原本给他当守卫的二十骑兵,策马夜渡鸿江,在泥潭里摸了半宿,烧掉了边沙的粮。我见着他时,他浑身又臭又脏,在水里泡烂了腿上的伤。那年他才十四岁,我问他怕了没有,他说玩得很尽兴。爹常说陆家人是大漠的鹰,萧家人是离北的狗。我不喜欢这句话,可后来我们出兵就像是套着锁链的狗,再也没有十几年前的痛快。我战至今日,早已没了血性。萧家人不是狗,但如今还留着狼性只有阿野。他梦里念的是离北的山,此刻却要让他在阒都忘了策马的自由。我跟爹都对不住他。”


    朝晖沉默片刻,看着萧既明,说“世子何必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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